巷子里面是一处处店铺,此时夜深,可各个店铺却灯火通明,上官浅在前面走,宫尚角在后面跟着,店铺里传来吆喝声,都是吃的喝的,望上一眼能让你想三天三夜的美食,香气扑鼻,宫尚角摸摸肚子,的确是饿了。“浅浅,不如我们进去吃些东西再走。”
“不行,我们必须在天亮前找到那红色的石门。”
“为什么?”
“你别管那么多,只管跟我来。”
宫尚角一时摸不着头脑,突然他看见一队人马在店铺里吃吃喝喝,这不正是在树林里遇到的那伙人,不过人少了许多,估计是经过一场恶战死了不少,那地上被砍掉的胳膊、腿还历历在目,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不像是经商的,一个个五大三粗,舞枪弄刀的应该是武林中人,为了钱财这帮人也是拼了,宫尚角想上去会一会他们,打听下那幅画是不是真的价值连城。他脚下一蹬飞上了二楼的一处店铺,这帮人一看来者不善,都拔出了家伙,其中为首的大汉怒不可斥,他举起大刀向宫尚角砍去,宫尚角一闪,大刀嵌在了门框上,大汉又扔了一把大刀过去,一条粉色飘带缠住了大刀。
“浅浅!”宫尚角看上官浅已经站到了他身边。
“这么漂亮的小妞还会武功,来,陪本大爷玩玩。”大汉说着朝上官浅打去,上官浅一个翻越已经站到了大汉的身后,大汉身后的人瞬间围了过来。
宫尚角冷冷的看了一下这帮人,一挥手把这些人打倒在地。
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掌柜的变了脸色,此时门上悬挂着一排铃铛响动不停,地上躺着的人被一股巨大的旋风吸了进去,掌柜子也露出狰狞的模样像要把宫尚角吃掉,上官浅一甩长袖,宫尚角被她拉着飞了出去。
“浅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轻功怎么如此了得?”宫尚角看着自已瞬间离开了那里,他和上官浅平稳的落在了地上,他回头望去是一片雨雾,店铺和巷子仿佛被这雨丝缠绕拉紧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浅浅你受伤了?”血,滴在石头路上,被雨水击打反弹起来。
“我没事。”上官浅把伤口移出宫尚角的视线,她用舌头舔了舔,伤口瞬间愈合了。
“我真不应该引你进来,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离开这里吧。”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那幅画。”
“那个石头红门不是你进去的地方。”
宫尚角看着眼前的上官浅,她和之前别无二样,可是为什么她的表情和她说的话都是那么奇怪。
“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为什么而来?这几年你是生是死,我找得你好苦!”
“我,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上官浅眼神闪烁的说。
“你的出现是为了那幅画还是我?你是不是又在执行什么任务?!”
“是为了你,我想见你,可是—”上官浅欲言又止。
上官浅不想再说下去,宫尚角也不愿意勉强,他随着她继续向前走,不一会儿深红色的大门立在眼前,上面写着红色幽深处,宫尚角刚要敲门却被人打晕在地。
竹屋、竹椅、竹桌还有一群身穿白衣的人,他们都在喊着要看那幅画,宫尚角揉揉眼睛,看见自已坐在屋子的一角,这时一个头发蓬松呈青面方脸的大汉走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把卷尺大声道:“你们谁能赢过我就可以进去和我们主事的谈交易。”
几个白衣人二话不说,噼里啪啦朝他打去,他们出招各个狠毒无比,快如闪电,宫尚角看得眼花缭乱,他环顾四周没有了上官浅的身影,他心中大急,怕上官浅有什么不测,他浑身酸疼,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摸索着去找上官浅,这屋子外面怪石林立,奇花异草,时不时还飘来一阵杜鹃花的香气,“浅浅,浅浅,你在哪里?”一向沉稳内敛的宫尚角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白色杜鹃花娇艳无比,永远属于你的话语徘徊在脑袋里。
阳光照得这座府邸闪闪发光,这里的布局如蛇蜿蜒而上,房屋的颜色都是灰蓝色,房屋和房屋之间有小桥流水连接着,桥下水流湍急,水流下有大大小小骷髅形状的石头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即使在日头当照的白昼也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屋里一片厮杀后,血流成河,那血水直接流向了屋子外的杜鹃花,宫尚角试图去阻止,可那血水的速度已经把杜鹃花下的土地染红了。
宫尚角跑进屋里,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地板上只留下一件件带血的白色衣裳。
宫尚角心想多少武林人士为了财富都命丧这里,这个主事者,这个拿着画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我们家的仆人老丁是生是死,他越看这屋子越觉得诡异,他抚摸着屋子里的墙壁试图找出机关,果真在一凹陷处墙壁自然翻动,在他面前出现一条长长的回廊,他想在天黑前找到老丁,可是顺着回廊七拐八拐迷了路。
四周是参天大树,他从回廊里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出来,这时天色已暗,粉色的衣摆又再一次飘起。
“上官浅是你吗?”
“你快走!”
“你的脸怎么了?”宫尚角看上官浅的脸上有一块青色的印记,像是被谁打过的。
“没,没什么,我让你快走!你听不到吗?”
“我为什么要走?!我是来这里救人的呀!”
“你不要问那么多,你赶紧离开这里!”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痛苦的趴在地上,他刚要接近她。
“不要过来。”上官浅颤抖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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