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狐大笑,她用力一掌把上官浅推了出去,黑魔君的藤蔓已经把宫尚角缠住,眼看宫尚角命要休已,只听一阵狂躁的犬吠回荡在红石府中,红狐变成狐狸模样向那群恶犬扑了过去,恶犬也不畏惧,把他们一路人引到了一排排古色古香的吊脚楼前,宫尚角抬眼望去,这正是他们来时的路,当时他也听得一声声犬吠,难道这鬼界的犬有什么冤屈,他拔剑却拔不动,一只犬看到瞬间向他目露凶光,上官浅和红狐同时挡在了他面前,黑魔君看到两个女人如此呵护宫尚角,这半瓶子的醋意都倒了出来,他想保护上官浅,他知道这些恶犬都是被他杀掉的冤魂。
“黑魔君出手吧!”一个声音回荡在夜空。
“是你?!”黑魔君惊讶。
宫尚角顺着黑魔君的声音看到了一块金色的令牌,牌子上刻着宫家两个字。
“你是宫家的人?”
只见一位身穿白色袍子的老者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错我是你父亲的侍卫。”
“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宫尚角说。
“因为二十多年前我被黑魔君的父亲一掌打下了山崖。”
宫尚角想起父亲的话,二十多年前有个武功厉害的人来到他们宫家,原以为是单纯的武艺切磋,没想到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偷盗。
“你胡说!我父亲绝不可能做这苟且之事!”
“你父亲多年来与我们宫家交好,实际上是想偷取我们辛苦炼制的丹药,他就是一个卑鄙偷窃的小人!”
“你血口喷人!”说着黑魔君的利爪朝白袍老人伸去,老人一个侧转躲了过去,“你们快走,这是我和他的事!”
“宫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次出来就是要保卫宫家。”
白袍老人听宫尚角这么说欣慰的看了看他。
宫远徵掏出研制多日的毒物,这毒物被他抹在了一条黑色锁链上,只要有人碰到它就会中毒瘫倒在地。
宫家的人已经摆开阵势决定和黑魔君决一死战。
“红狐你要和我还是宫尚角?”
红狐缓缓走到黑魔君身边“主公当然是你。”
“上官浅呢?”
“我想我不欠你什么。”上官浅冷冷的说。
“你欠我的命!”黑魔君气得已经浑身哆嗦,他使出全力朝上官浅打去,白袍老人用一种奇怪的掌法化解了。
“你躲在这里就是为了报仇?亏我把你当被儿女遗弃的老人收留在此安身。”
白袍老人不语,一掌打向黑魔君的面门,黑魔君腾空跃起,这一掌打在了古色古香的门框上,顿时门框被劈成两半,一股药香扑鼻而来,一口棺材出现在众人面前,“你们到底杀了多少人?!”白袍老人道。
黑魔君抢先一步看去,棺材里面躺着一个女人,这女人肤色胜雪,黑色睫毛上有白色的冰渣,当他靠近时浑身哆嗦起来,这是一个放满了寒冰的棺材。
黑魔君靠近这棺材看去,女人总让他有一种熟悉感,即使她双眼紧闭。
“黑魔君你又耍什么把戏?”宫尚角说。
“你认识她?”白袍老人说。
黑魔君刚要说话,那棺材里面的女人突然站了起来,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当然要认识我,因为我是他的母亲。”
“你—”黑魔君震惊,他只听父亲说起过母亲,但从来没有见过。
“你没想到我还活着,你父亲为了给我治病才去宫家偷药,可他没有偷到,是他们,他们害死了我!”这女人指着白袍老人说。
“原来母亲一直在鬼界呆了多年,你为什么不与我相认?”
这女人听后哈哈大笑,然后飞到上官浅身边用利爪锁住了她的喉咙,这速度之快上官浅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你要做什么?”
“浅浅,你不认得我可认得这个?”女人小声耳语对上官浅说。
一块金色的牌子,那无峰两个字醒目的刻在上面,上官浅心中一惊,“你是无峰的人?”
“不错,做无峰的叛徒都不会有好下场,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上官浅似乎会意,她一掌打向了宫尚角,这掌结结实实打在肩膀上,五个掌印把宫尚角弹了起来。
“哥!”宫远徵大惊。
宫尚角一个翻腾控制住自已身体,上官浅又是一掌,那掌风呼呼作响,使得宫尚角双脚还未落地就被推了出去。
女人看着上官浅满意的笑笑。
白袍老人突感脊背发凉,没想到无峰的人无孔不入已经控制了鬼界,黑魔君看着这女人才发现自已好傻,这么多年来一直想统治鬼界却被自已的母亲利用,这女人借他的野心杀掉了无峰想杀的人,他已经意识到自已被无峰控制,想想青峰和紫杉的死,他突然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主公我们走。”一个娇媚的声音说。
黑魔君看了看红狐说:“我们走哪儿去?”
“走到安全的地方。”
黑魔君一皱眉,红狐的红色丝带已经缠住了他的腰身,她用力一拽准备拖他离开,上官浅突然向他们袭来,红狐一惊松开了丝带,上官浅趁机攻她的要害。
“寒冰子你真是可怕,居然冷眼看着他们打下去。”白袍老人对黑魔君的母亲说。
“你终于认出了我,不愧是宫家多年的侍卫。”
“其实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找你,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我就不该生下这个孽种!”女人恶狠狠的说。
“孽种?”白袍老人诧异看着寒冰子,这时一个声音喊道,“浅浅,我来救你!”
“又一个可怜的痴情人。”寒冰子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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