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来江雪青也学着上官浅的样子和宫尚角下棋。
“角公子觉得我的棋艺可有长进。”她边说边把白棋围在黑棋外。
宫尚角笑而不语。
天气渐暖,上官浅的身子恢复得很快,她画上青黛,点上朱唇把自己精心打扮一番,在镜前左看右看,还挑了那件粉色的罗裙穿起来。
“夫人真漂亮,角公子一定会看呆的。”碧落说。
上官浅听后莞尔一笑,拿起一包点心走了出去。
温润的泉水把整个屋子弄得热气腾腾,宫尚角宽衣解带走了下去。
一阵酒香飘过,江雪青端着一壶酒居然出现在宫尚角面前。
“谁叫你进来的?”
“角公子不喝点吗?”
宫尚角闭着双眼没有说话。
江雪青也不管他的反应,任性的为他倒了一杯递在了他的鼻前。
这浓郁的酒香让宫尚角有点欲罢不能,他忍不住睁开眼睛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这酒甚好。”宫尚角说。
江雪青笑笑继续为他倒酒,他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瞬间觉得有点眩晕了。
“角公子?”
“浅浅?”宫尚角醉眼迷离,把江雪青当成了上官浅,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江雪青一个没站稳跌进了泉水里。
那红色的内衬被水浸湿,白皙的肌肤赤裸裸的贴在宫尚角的身上,宫尚角身体一热吻向了江雪青。
“宫尚角!”上官浅刚找到宫尚角就看到这番景象,她一怒之下把提着的糕点扔向他的脑袋。
宫尚角脑袋一痛指向上官浅说:“哪里来的刺客,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上官浅看他喝得糊里糊涂,更气不打一处来。
“我看你是找打!”说着又将一包糕点扔了过去。
宫尚角一晃悠,那糕点没砸到他首接掉进了水里,牛皮纸散开,细细碎碎的点心皮把泉水弄得油腻不堪。
上官浅两手一插腰,突然那稳重优雅荡然无存,她嘴里碎碎念起宫尚角的种种不是,宫尚角哪里听得进去,他只觉眼前朦胧,浑身发热。
“这到底是什么酒。”宫尚角在水里左摇右摆和个不倒翁似的。
“我不知道角公子如此不胜酒力。”江雪青赶紧去扶他。
“这酒实在是太好喝了,这酒—”还没说完就倒在了江雪青的怀里。
“角公子,角公子。”江雪青紧紧抱住宫尚角。
“你不用做好人给我看,难道这酒不是你给他喝的?”上官浅气呼呼的对江雪青说。
“姐姐这话我可听不懂了。”
“你会听不懂?”
宫尚角使劲使自己身体首立起来说:“是浅浅的声音,浅浅,你在哪里,你别走。”
上官浅看他这般模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次日宫尚角突发高烧,江雪青衣不解带的侍候着。
“角公子病了多日夫人不去看看。”碧落说。
“我看他不需要我。”上官浅闷闷不乐的浇着花。
这花最近暗淡干枯,上官浅琢磨着如何把它浇好,她来回翻弄着花土,白色的杜鹃竟让她想起了那束芍药。
宫二接到江门的来信,江之恒将要登门造访商讨如何对付无峰余党的事。
“主公你怎么看这件事?”宫二的侍从胡大说。
“江门一定有难了,无峰余党己经开始行动,他们在江湖上必将再掀起血雨腥风,我们想独善其身恐怕很难。”
胡大听后赶紧安排迎接贵客的事宜。
三日后,江之恒风尘仆仆,满脸疲倦的来了。
“我们的家丁被袭击,真是不放心雪青呀,咱们两家尽快想个对付他们的权宜之计才好。”
“你确认是无峰余党干的?”宫二问。
江之恒给宫二说起无峰余党留下的梅花掌印,“这梅花掌印从江湖人称独霸王的孙成下手,现在己经波及了李飞客、岳一刀、白目人等众多江湖名流,我看他们的野心太大了,恐怕宫家也在劫难逃呀。”
“你放心,雪青在这我边,咱们必将联手对抗这帮武林余孽,乌合之众。”宫二气愤的说。
江雪青知道父亲来了,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那层层叠叠的木色抽屉心中翻起一阵酸楚,仿佛自己是个被心爱之人遗弃的怨妇,她强忍落寞整理了下妆容,起身去见江之恒。
江之恒见到自己的女儿说:“几日不见你怎么憔悴许多,是不是宫尚角薄待于你?”
“父亲多虑了,角公子对我很好。”
江之恒看到江雪青这般表现也不想多言,他凑近她与之俯耳一番。
看他们父女俩窃窃私语花生站在远处好奇的自言自语:“看他们神色异常紧张,也不知道这父女俩聊了什么?”
“你又好奇什么?”宫远徵走过来说。
“这个宫家好像就你爱管我的事。”
宫远徵看着花生叛逆的样子突然对她有了异样的感觉。
“怎么被我怼得说不出话来了?”花生得意的说。
“我—”宫远徵竟一时语塞。
“远徵,你替我送送江伯伯。”宫尚角头重脚轻,强撑着走出来与江之恒道别,江之恒嘱咐他好生对待女儿,宫尚角连连答应。
宫远徵一看宫尚角吩咐自然不能怠慢,他也不与花生辩解,迎上前把江之恒送出了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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