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青知道了上官浅的事,她为宫尚角做好了饭,想着用食物安慰安慰他。
“你不用如此费心。”宫尚角冷冷的说。
“角公子要是不喜欢就把它们倒掉吧。”说着江雪青就要把饭菜扔了。
宫尚角用手按住了她,“既然弄了就不要浪费。”
江雪青一听笑了笑顺手为宫尚角盛了碗汤,宫尚角接过来喝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
“很鲜,可惜我现在很苦。”宫尚角心里放不下上官浅,他一首没有怀疑过她,他开始总觉得这个江雪青有什么问题,可是相处下来并没有发现任何疑点,他说着话看着江雪青的表情,她表现得很镇定,似乎还流露出对他的同情。
“角公子想我怎么做才能帮助到你?”
“你什么都不用做,乖乖的待在这里就是帮助了我。”说完宫尚角走了出去。
宫二和宫子羽及家族的长老们都知道了上官浅的事。
“此事关乎宫家和武林的安危,我们绝对不能大意,现在江湖各个门派对这件事都很关注,他们都看着你呢,角儿你做事必须严谨,这件事要尽快处理,找出真凶,给大家一个交代。”宫二说。
宫尚角听父亲说完就知道此事不能这么拖着,再不能耽搁下去,他必须给上官浅施压,让她配合说出实情。
大牢里阴风阵阵,宫尚角迈着沉重的脚步一个台阶一个台阶走下去。
“你终于来了。”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消瘦许多,心口一疼说:“浅浅,我不想对你动刑,你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好吗。”宫尚角几乎用乞求的口吻。
上官浅对上次他来大牢对她的态度还耿耿于怀,她这倔脾气也是上来了,她不解释也不愿意说出发生的过程。
“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去白目人的住处?”
“我说我不想说了。”上官浅没好气的回答。
“你别逼我动刑。”
“真不知道你宫尚角是如此秉公处理的。”
“这事可大可小,你不要逼我。”
“我哪敢。”上官浅转过头不想看他。
宫尚角耳边响起众长老的话:如果不能好好说话那就只能动粗的,务必查出真相。
“哥,你真的可以吗,二长老发话了,如果不行他亲自来审。”
“我父亲没拦着二长老吗?”
“没有。”
宫尚角想着宫远徵和他说的话心中悲凉,他缓慢走到烙铁前,那冰冷的烙铁己经被烧得通红,他看着它,转身过去一伸手,只听“啊!”的一声,上官浅紧闭双眼大喊着。
宫尚角的手掌只离她的胸口有一厘米的距离。
“你喊什么?”宫尚角道。
上官浅睁开一只眼睛尴尬的看到那红红的烙铁原封不动的烤着,而宫尚角的手己经缩了回去。
“我,我就是练练嗓子。”
宫尚角看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想笑。
“你,宫尚角你还真的笑得出来。”上官浅那凌厉的样子突然变成了撒娇的小绵羊,宫尚角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
“我们两个讲和了好不好,你快说那晚上你都经历了什么?”
上官浅被宫尚角一抱心立马软了下来,她一五一十的把看到的情景讲与他听。
宫尚角听后心里己经有数,但他总要给武林一个交代。
“你会救我出去的。”上官浅问。
“一定。”
“角公子我等你。”
宫尚角坚定的点点头,他命人好生看着上官浅,独自去了山谷深处。
幽幽山谷里面有一块隐秘之处,这里安静得可怕,是人望过去都心生哀伤,这是埋葬死人的地方,乌鸦常到这里鸣叫,晚上时有绿光出没,宫尚角没有怕的一个人走了进去,走着走着,他走到一块墓碑前停了下来。
这是他的亡母,他把一束芍药花放到了墓前,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一个笑声打破了他的祈祷,一把利剑首插他的背部,他机敏的的躲开。
“白目宇?我与你无冤无仇这是做什么?”
“哥哥白目人死在你老婆手里,你还袒护着她,我就不能饶你!”
“你听我说,上官浅是被人冤枉的,你哥的死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你不用在这里装腔作势,拿命来!”
两个人刀光剑影,山谷变得银光闪烁。
几招下来宫尚角逼得白目宇连连后退,咔嚓一声,白目宇踩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摔倒在地宫尚角去扶他,从墓碑前鼓起的土里看到一块玉佩。
白色的玉佩和宫尚角身上戴得一模一样,这是花生的,他见过,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她来过这,她为什么会来这?她是有什么目的?宫尚角想到这儿拿起玉佩决定找花生问个明白。
花生正在听宫远徵说着上官浅的遭遇,她愤愤不平,觉得这事一定另有其人,宫远徵看她义正言辞的模样对她更是欣赏有加,宫尚角看到这般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暗中跟踪花生,果不其然,几天后他发现了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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