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缘起缘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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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缘起缘灭

 

“我今天一定要带走她!”

“一个叛变的细作值得你宫尚角赌上几世性命吗?!”

“值得!”宫尚角话音未落己经飞身向无峰的百会打去,无峰侧身躲过,两个人一来一往似乎难分伯仲,陈慕白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撒向无峰,在一片蓝色迷雾中几个人才得以脱身。

这药粉伤了无峰也伤了他们自己,陈暮白带着他们一路奔向陈家庄药铺,几个人越来越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你带我们到这里做什么?”宫尚角说。

“快,快进去,解药,解药在里面。”陈暮白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好在里面有宫远徵,他看到宫尚角他们脸色发青,唇色酱紫,再摸摸他们的脉就知道了问题,他对症下药帮他们解了毒。

陈暮白醒来,宫尚角把宫远徵介绍给他,他连连道谢,宫远徵要留下来陪着宫尚角,陈暮白就让他在药铺当了差。

夕阳西下,一弯新月爬上了天空,湖面由桔色变成了深沉的紫,上官浅坐在湖边琢磨着那幅画的事,眼前仿佛火光满天,老人孩子们都死在了战火的马蹄下,陈暮白露出笑容,他大仇以报,阮凯死了,胡昆胜利了,阮梅抱着父亲的身体哭死过去,马大帅和胡昆因为争夺这画又打起来,只有无峰坐收渔翁之利,无峰成了最大的军统,他还不放过上官浅,他要拆散她和宫尚角,上官浅想到这里己经泪如雨下。

宫尚角走过来看见上官浅这个样子一把抱住她,“浅浅,浅浅你怎么了?”

上官浅看见宫尚角这才回过神,“那幅画—”

“那画你不用担心,明日陈暮白就会把画拿给胡昆了,这样马大帅和阮凯就不会联手,胡昆势力大,他们两个单独对他不是对手,他们不会轻举妄动的。”

“我看到了很凄惨的景象。”

“不会有事的浅浅。”

“我应该去看看陈暮白,毕竟这回多亏了他。”上官浅说。

“几日来我们的体力都恢复得差不多了,他那边你也放心,阮梅一首在。”

上官浅叹了口气,“阮梅虽然不好,但她对陈暮白的爱是真的。”

“陈家庄你不必留恋,倒是无峰你背叛了他,他不会放过你,等你身体痊愈了咱们就一起离开。”

难道自己的任务己经完成了,不行,她要亲自看到那幅画安全到达胡昆的手里才可以离开。

上官浅正想着宫远徵喊道:“哥,嫂子来喝药膳吧。”

宫远徵精心做药膳,日日给他们喝下,为了让他们恢复元气。

上官浅和宫尚角离开湖边进了屋子,看到宫远徵己经坐好,面前就摆着一个紫砂锅,锅里冒着热气。

“今日怎么看着里面黑乎乎的东西很丑。”此话一出上官浅觉得谁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

“丑?这可是一般人配不出来的东西。”宫远徵给上官浅盛了一碗。

“远徵,这是我应该做的事,你也抢。”宫尚角说。

“嫂子总觉得我对她态度不好,到这里我还不表现表现。”

宫尚角会意一笑。

上官浅还是有点懵,“角先生平日都冷冷的,今日感觉如此亲切。”

“咱们坐在一起不就应该是回家的感觉嘛。”宫尚角说。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看上官浅痴迷的眼神笑而不语。

他们这喝着药膳,阮梅突然进来说陈暮白晕过去了,几人赶紧放下碗筷跑去看他。

大门敞着,被子、枕头散落在地上,床边的凳子也倒了,上官浅第一个冲进去,她大喊着陈暮白的名字,却发现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宫尚角和宫远徵也跟了进去,看到如此凌乱的场景宫尚角说:“这是怎么回事?”此话刚出只听咣当一声门被锁上了,几个人跑过去使劲摇晃着大门,“开门,快开门!”

“哥,我看我们是中计了。”宫远徵说。

“是阮梅。”宫尚角说。

“她这样做为什么?”上官浅问。

“难道因为那幅画?”宫尚角说。

“那幅画我们就要给她父亲呀。”上官浅说。

宫尚角脑袋闪现出一个不好的事情,会不会是阮梅被无峰蛊惑了,阮梅贪财,无峰用这个诱惑她,让她控制陈暮白把画交了出去,想到这宫尚角对上官浅和宫远徵说出自己的计划,上官浅听后点头开始装病,她大喊肚子疼满屋子打滚,阮梅在外面听着也怕闹出人命,她派人开门,她的头刚探进门里就被宫远徵挟持,宫尚角把跟随她的小厮们打倒,上官浅己经站了起来,她用一把尖刀对准阮梅的脖子,“快说,陈暮白哪里去了,那幅画给谁了?”

阮梅想嘴硬,可奈何尖刀不长眼,尖锐锋利的刀刃马上要割破她的喉咙,她吓得当即说出是无峰胁迫她干的,“我为了救陈暮白不得不把那幅画给了他。”

“他还真是神通广大跟踪我们到这里,那现在陈暮白呢?”

“他受了伤在我的卧房里躺着。”阮梅颤巍巍的说。

上官浅一怒冲出去就要找无峰却被宫尚角拦住。

“浅浅,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那我们应该怎么?”

“让我想想。”

“画都没了还想什么想。”上官浅推开他夺门而出。

“上官浅,上官浅你回来!”宫尚角边喊边追了出去。

上官浅想着这几世不能安稳的和宫尚角在一起都是因为无峰,他把她当棋子,他让她当间隙,他要她完成任务,这些任务都是关系无峰的贪念,这次也不例外,她只身一人来到马大帅的住所偷听到无峰和马大帅的对话,原来无峰要联合马大帅和阮凯的兵力剿灭胡昆,这样剩下的军阀他都不放在眼下,他让她用画蛊惑两个男人这样无峰就可以趁机杀了他们。

“这画中的女子若我能娶到你要什么我我都给你。”马大帅说。

“可以,不过这画值千金,阮凯贪财,我们还是要把它献给他,这样他才可以和我们联合起来,等事成之后我自然再想办法偷回来,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我们一举两得。”无峰说。

马大帅拿着画虽有不舍但为了大局考虑也只好点点头。

无峰早就知道马大帅有些贪色贪财,那阮凯何尝不是,这两个人到时候为了争画争上官浅,自己就可获渔翁之利。

“这画中难道下了咒语?怎么瞅着马大帅看画中女子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上官浅从窗户外窥探。

等到夜深,上官浅决定冒险一试,她潜入马大帅屋子结果被无峰发现带了回去。

“你要做什么?你不能破坏了我的好事!”无峰对上官浅说。

上官浅不出声,假装认错,其实暗中她下定决心去拿到画。

无峰带着上官浅来到阮府把画献给了阮凯,阮凯打开画一看这画中的女人不就站在面前,他一步步靠近上官浅,“居然是你,陈暮白既然不喜欢你,你就没有必要再留在陈家和我女儿争风吃醋了。”

上官浅深吸一口气说:“我可以离开,不过我想看看这画。”

阮凯听后没有犹豫的把画给了上官浅,无峰本想阻止但根本来不及,只见上官浅接过画就用自己准备好的火柴给它点了,瞬间这幅画变成了一堆灰,阮凯大惊,那是多少人想要得到的画,坊间早就传开这画价值千金,有收藏价值,还能辟邪驱鬼,多少爱财爱画人的追求,现在它却灰飞烟灭了,就要得到手的稀有珍品没成想以这种方式落幕,阮凯气急败坏的就要掐死上官浅,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脖子,上官浅就突然跪在地上了,她表情扭曲,好像非常痛苦的样子。

“浅浅!”这时宫尚角破门而入,看到蜷缩在地上的她,他想抱起她,上官浅的身体却在渐渐消失。

“怎么会这样。”

“角公子,我己经完成任务了,我毁掉了无峰的画,他想借它挑起军阀争斗的梦破灭了,而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上官浅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画亡你死,这是我给画的咒语,上官浅你居然敢违背我的意愿,那你就去死吧—”无峰说得激动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阮凯在旁边看到这情况也傻了眼,平日征战杀场的威猛也没了,上官浅的模样吓得他呆在那里。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宫尚角看着快要消失的上官浅不知所措,“浅浅,你不要走,你不要走,你还要和我在一起的!”

可惜上官浅听不见宫尚角的呼喊了,她走了,只留下一支温热的白色杜鹃花飘落在宫尚角面前。

宫尚角拾起杜鹃花悲痛万分,他手捧着它跪在地上,过了不知多久,他听到宫远徵在唤他,这才站起来傻傻的向外走去。

外面突降瓢泼大雨,宫尚角浑身湿透浑然不知,他跟着宫远徵慢慢走上初次到这里来的小桥,桥上红玉正拿着油纸伞等他,一切好像没有发生过似的。

“角公子时候不早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宫尚角站在桥头久久不肯离去,那支白杜鹃在暴雨中伸展开来,宫尚角把它紧紧的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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