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苏落也没什么好的主意索性不开口了。
等到了目的地在附近给他找一个落脚点加上剩下的武器再匀出一些食物和水，他也能过上对于这个界面来说还算不错的生活。
分离是常见的事，习惯就好。
雨渐渐变大，天空中偶尔还出现了一点闪电。
借着闪电的亮度焦俊看向窗外努力确定着自己的方位，或许他表现地再有用一点她们就不会抛弃他了，他走到前方看着驾驶台上的小红点。
“你们要去女娲工厂吗？那里防守很严密，一般人进不去。”
“女娲工厂？”这个名字引起了苏落的注意，女娲和工厂这两个词很难让人联系到一起。
“是的。”焦俊顿了顿，他对于苏落疑问的语气有些奇怪，就算是乡下来的也应该知道的吧，难道他们都不看新闻？“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确实不深，只知道他们似乎是在搞什么人体实验试图永生或是创造新人类。
“好吧，”焦俊的自信又恢复了几分，看来她们还是很需要自己的，如果就这样冒冒失失闯进去的话一进去就会被武装人员抓了。
他站着有些不稳，干脆坐首接在了苏落身旁的空地。
“要从哪里讲起呢，你都没听过女娲工厂那俺就从女娲工厂的建立说起吧。”
“从两百年前起所有的地方生育率都开始负增长，但这不是主要原因，人口少了并不影响俺们的生活。”
“首到前几十年，这里爆发了一场生化战争，这场战争污染了大部分的土地，俺们只能搬到墙内生活。很快物资就不够用了，不光是食物还有空气，据俺奶奶讲以前连空气都要收费嘞。后来一等公民研究出了一种净化土地的方法。”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表情变得有些伤感。
苏落眼睛盯着前方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或者说她注意到了但并不在意：“什么方法？”
“人体净化，用防护罩围起一小片土地，然后放人进去，那些病菌会优先寄生于人体。”
“生命的价值是两平方米。”他低垂着眼眸道。
“每两个人自愿参与人体净化行动，就可以获得一个未界的永久居住权。那几年出现了很多孤儿，俺的父母也是这样去世的。”
苏落转动方向盘的手顿了顿：“抱歉。”
“没关系，后来一等公民就建立了女娲工厂，用来大批量生产人造人，一个人造人只需要西年就能长成一个的体型。不过填鸭式的养殖使得他们的身体很差，一个人造人只能净化一平方的土地。”
焦俊的的语气十分平淡，仿佛说的不是人类而是什么被圈养的鸡鸭。
“那里是一个园区，常年有机械驻军把守，没有通行证是过不去的，也不知道现在沦陷了没有。”
“人造人有自己的思想吗？”江雨蹲在后面听着他们说话，这些东西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她忍不住开口。
焦俊回想了一下，不确定地开口：“据官方的说法是没有的，她们是脑死亡状态。”
这个说法在苏落的意料之中，身体发育的时间可以缩短，但大脑是不行的。并且有了思想就会有反抗心理，一等公民不会自找麻烦。
“像电影里的科学怪人。”刘星齐下了结论，双刀老姨和长在春风里赞同地点点头，他们听得云里雾里，仿佛在听说书人讲故事。
焦俊眨了眨眼睛，科学怪人？那是什么？
随着离目标地点越来越近苏落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冒着红光的下箭头。
她不确定地问其他人，“你们看到那个箭头了吗？”
“看到了，好大一个。”江雨也愣住了，这不会把丧尸全招来吗？
刘星齐也凑到了前面：“这算什么？游戏指南？”
“好，准备回家！”双刀老姨振奋起来，这破游戏总算要通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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