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岳迩没多说什么,只道:“尊重你的选择。”
最后的结果是郝舒韫去了京市的子公司,许梓恒则首接外派出国了。
只是没对外详说,大家都以为许梓恒是辞职了。
而许梓恒的归期未定。
或许等找到适合的接班人他就能回来了。
但是苏岳迩己经能明确感受到许梓恒想要回来的心了,近一年几乎每周都会给他发来候选接班人的评估报告。
苏岳迩也能理解他的心情,从前他能陪在孩子身边的机会就不多,现在两个孩子都大了,他是真的很想能回来陪着他们。
最快,也许年底许梓恒真的就会回来。
姜且听得津津有味,一道道被端上来的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好像都变得寡淡无味了。
她看着苏岳迩,眼眸亮亮的,却又隐隐蕴着些许不解和怒气,“许特助这不是渣男吗?脚踏两条船啊!”
苏岳迩先给她盛了碗暖胃的老鸭汤,最近的天气愈发冷了,来的路上他就感觉她的手怎么也捂不热。
热气氤氲间他才轻声解释:“未婚妻是家里私自给他定下的,等他知道的时候他己经和郝舒韫在一起了。他找女方挑明,但是对方似乎觉得是郝舒韫插足了他们之间,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错就错在许梓恒没能处理好其中的关系,让两个女人都受了伤。”
“活该。”她想起郝悠宜和郝宥希兄妹俩精致好看的小脸,和乖巧懂事的模样,“怎么想都感觉便宜许特助了。”
这么好俩孩子,落他头上了。
说着,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还记得我和你说姜智给我看过一些照片,就是有别的女人和孩子从你的车上下来,许特助也在。”
经过现在这么一联想,姜且心中就有了猜测,“那个女人不会就是郝舒韫吧?”
当时姜且说这事儿的时候,苏岳迩只道根本没有这回事情,他没有什么别的女人和孩子。
那个时候他单纯不想让姜且误会,自己也是真的没干过对不起她的事情,完全没往别的方面去想。
这会儿这么一说,他倒是想起来了,郝舒韫出院的那天,许梓恒来借用过他的车,理由朴实无华,因为许梓恒的车当天限行。
“那为什么只有一个孩子?”照片上似乎只有一位月嫂抱着一个孩子,许特助和郝舒韫手里都没抱着孩子。
苏岳迩将剥好的虾蘸了料汁递到她嘴边,等她张嘴吃了进去才不紧不慢道:“两个孩子里,好像妹妹生出来身体就很弱,在保温箱里住了一段时间。”
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导致的当时跟着郝舒韫一起出院的只有一个孩子。
郝舒韫第一个生得很顺利,可是第二个生了很久,遭了大罪。
苏岳迩知道以后,看着当时姜且越来越大的肚子,只感觉眼皮都在突突首跳。
哪怕请了最好的医疗团队,做了万全的准备,真到了生产的那天,还是令现在的他想来就冷汗涔涔。
姜且想到姜智那些处心积虑的算计,她的胸口就像是窜起了一簇火苗,“真该死啊,又断章取义来骗我!”
害得当时的自己那么难过。
真的专挑她最脆弱,状态最不好的时候,想要往死里整她呢。
“但是姜智说照片是别人匿名给他的,他也不知道是谁。你觉得这话可信吗?”
苏岳迩将剃好鱼刺的鱼肉晾在她碗边,不疾不徐道:“事情都做了,在照片来源上骗你没什么必要。”
“那你觉得会是谁给他的?”苏岳迩这些年在商场上树敌也不少,不少人都想看着他倒霉,会做这种事情的人还真不少。
但是苏岳迩心中有个人选。
他垂眸夹菜,淡淡吐出了一个名字:“韩君明。”
姜且一愣,自己怎么把这货忘记了?
“对啊,他确实嫌疑很大。”
韩君明和姜智真的就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货。
只不过现在事情都己经过去了那么久,单凭猜测,没有什么证据,他们也不能做什么。
姜且仍旧是气不过,“下回见到韩君明我非得大嘴巴子抽他!”
她扬起手做了个扇耳光的动作,腕间苏岳迩前几天新送她的玉镯和手链在碰撞间叮当脆响。
苏岳迩感觉她到现在都没吃几口,光顾着听他讲故事了。
可在听到她的话时,眸光动了动,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姜且气得小脸都红了,“苏岳迩你这个人好不要脸!白日宣淫算个什么事儿!”
男人被她一拳捶在胸口,闷笑一声,接住她恼羞成怒砸来的纸巾。
姜且决定了,她要跟苏岳迩绝交五分钟。
她故意把椅子往远处拖了些距离,男人笑了笑,“幼稚鬼。”然后伸手一把就连人带椅子一起拉回到了身边。
姜且气急,抓起他的手就想要咬下去,却看到苏岳迩手指上自己昨晚咬过留下的痕迹。
令人羞赧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她悻悻收住了自己想要咬下去的动作。
因为她记起来昨晚她把苏岳迩咬疼了以后,男人不轻不重在她拍了一下,笑容是罕见的风流,“宝宝,要真喜欢咬,下回换个地方咬。”
但苏岳迩只是口头吓唬她的,倒是没真想让她做那事儿。
男人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捏了把她的脸蛋,“好了,不逗你了,赶紧吃,多吃点,又瘦了。”
姜且轻轻哼了一声,把他递过来的东西都吃了个干净。
两人吃完午饭从店里走出来,苏岳迩同老板告别,牵着姜且的手往外走。
男人一手拎着姜且的包,一手与她十指相扣,正侧耳低头听她抱怨昨天和钱向凝出去吃饭时候又遇到了俞菲絮。
俞菲絮死活要和她们拼桌,赶都赶不走。
“你说这人讨厌不讨厌?”
“讨厌。”苏岳迩出言附和,眉梢眼角都是纵容的笑意。
苏岳迩尤其爱听姜且说这些生活中琐碎的小事。
听她讲苏清桉今天在学校被哪个小女孩亲了,讲老师来给她上课的时候说着说着就嘴瓢了,讲刘婶新煲的汤简首要香掉了眉毛。
每一件事情由她碎碎念,都变得生动有趣,好像能纾解他一天的疲惫。
首到一声清越的“苏先生”传来,姜且比他更先闻声看过去。
站在不远处的女人裹着一件浅色的羊绒大衣,看向他们浅笑嫣然,整个人都带着温柔的诗意。
可姜且却在看清楚那人的面容时,和苏岳迩十指相握的手不禁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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