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的手指在国资委徽章的鎏金边缘反复，金属的棱角在掌心压出红痕，他望着楼下蝼蚁般的车流，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下一声冷笑。保险柜开启时发出齿轮咬合的细微声响，他取出黑色加密U盘的动作像毒蛇吐信般迅速，泛着冷光的接口插入电脑的瞬间，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资金流向图如同苏醒的蚁群疯狂涌动。
"厉伟廷，金融市场也不是你次次都能看懂的棋局。"他的食指关节重重叩击着"黑金投资"的交易数据，指甲在触控板上刮出刺耳声响，"当你以为抓住蛛丝马迹时，不过是我故意露出的饵。"茶水早己凉透，紫砂壶嘴凝结的水珠滴落在"清正廉洁"的匾额上，晕开的水痕像是某种无声的嘲讽。
与此同时，厉氏别墅的厨房飘出阵阵麦香。保姆王阿姨踮着脚取下烤箱里的全麦面包，碎花围裙上沾着面粉，像撒了层细碎的月光。6岁的糖糖和果果趴在橱柜边，肉乎乎的小手扒着台面，鼻尖几乎要贴到玻璃门上："王阿姨，面包上的芝麻会跳舞吗？"果果扎着的羊角辫随着蹦跳摇晃，粉扑扑的脸颊因为急切染上红晕："我要第一个吃！"
"小馋猫们别急。"王阿姨笑着用沾了面粉的手指轻点果果鼻尖，转身对正在摆放骨瓷餐盘的老张叮嘱，"把蜂蜜水兑温些，太太在书房盯着电脑一下午了。"
书房内，史红宁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目光死死盯着墙上用红绳串联的线索图。"黑金投资"与交割仓库的关联被红笔反复圈画，墨迹层层叠叠几乎要穿透纸张。当老张端着托盘推门而入时，她惊得打翻了铅笔筒，彩色铅笔滚落桌面发出清脆声响："吓我一跳......"
"歇会儿吧，王阿姨新烤的面包，还热乎着。"老张将蜂蜜水推到她手边，目光扫过铺满桌面的资料——赵军的出入境记录、"黑金投资"的期权架构图、交割仓库的卫星地图，每样文件都被便利贴标注得密密麻麻。
史红宁摘下眼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镜腿在指尖留下两道红印："谢谢老张。糖糖，果果做题没闹脾气吧？"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轻松，却掩不住眼底血丝。当老张欲言又止时，她抢先开口："我心里有数，这次一定要撕开他们的真面目。"指尖无意识着结婚戒指，铂金戒圈上刻着的"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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