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国的雾气在秋分后第三天漫过茶马古道,陈二狗的双生罗盘突然发出蜂鸣。青溪骑在骆驼上打盹,眉心的沙纹护心符突然泛起金红,襁褓上的地脉纹路如活蛇般扭动,“狗叔,沙子在哭......” 她的声音带着不安,护心剑虚影在掌心时隐时现。
林九的护心剑鞘刚触到南诏边界的石碑,剑刃就发出预警般的震颤。石碑上的双鱼纹被朱砂涂成诡异的红色,却在护心剑的银蓝光下显形出樱花纹咒印,“神霄派的手笔。” 他的声音沉下来,望向雾气深处若隐若现的竹楼,“南诏巫蛊和樱花纹咒印结合了。”
苏若雪的蛊毒银梳突然从发间飞出,梳齿间的银蝶在雾气中发出哀鸣。她 “看” 见银蝶的视角:竹楼阴影里藏着十二具蛊毒傀儡,耳后刻着与神霄派相同的樱花纹,“九叔,是南诏的‘命星蛊’......” 她的阴眼血在指尖凝聚,“蛊虫能吞噬护心者的命星之力。”
陈二狗的星芒印记在脖颈处发烫,罗盘指针疯狂逆时针旋转,“九叔!地脉节点在渗金红血!” 他话没说完,雾气中突然飞出无数金红蛊虫,每只虫翼上都刻着青溪的生辰八字,“小圣女的命星被盯上了!”
青溪的护心剑虚影本能地斩向蛊虫,银蓝光却被虫群吸收。她看见,蛊虫体内倒映着自己的命星线正在变细,“爹爹!” 她的指尖血滴在骆驼鞍上,竟让木鞍显形出南诏巫女的诅咒 —— 那是用双生血脉的血养了三百年的蛊毒。
林九的护心剑爆发出强光,剑穗银蓝血与蛊虫的金红血雾相撞,竟在半空显形出七代前神霄派与南诏巫蛊勾结的画面。他看见,父亲的虚影正在竹林中与蛊母对峙,双鱼玉佩上的血痕与自己剑鞘的新伤一模一样,“狗儿,带若雪和孩子们退到石碑后!这些蛊虫专克护心者的血!”
苏若雪的阴眼血在石碑上画出护心阵,却眼睁睁看着银蓝光被蛊虫啃噬。她的蛊毒银梳首次失效,梳齿间的银蝶全部坠地,“九叔,蛊母祭坛在吸收双生血脉的命星......” 她突然想起姐姐苏挽月的日记,“七代前江真人曾在南诏留下‘双生血蛊’的解法!”
陈二狗的替劫血在石碑周围摆出北斗阵,星芒印记却在蛊虫撞击下不断崩裂。他瞅见,罗盘碎片显形出南诏深处的祭坛:青铜鼎里沉睡着具女尸,胸口嵌着与阴眼玉坠同源的蛊母核心,“九叔!蛊母用小圣女的命星当养料,正在培养能吞噬地脉的蛊王!”
青溪的眉心印记突然暴涨,沙纹与剑形印记交织成地脉之眼。她 “看” 见祭坛深处的记忆:南诏巫女将双生姐姐的襁褓碎片浸入蛊毒,“姐姐......” 她的泪水砸在石碑,护心阵突然显形出七代前西域护心者的战纹,“狗叔,祭坛的天枢星位在竹楼的血藤下!”
陈二狗的罗盘碎片在此时复原,指针中心的太极图被金红血雾笼罩,“九叔,蛊王今晚子时就要破茧,” 他的替劫血链缠住最近的蛊虫,“而祭品...... 是小圣女的命星线!”
林九的护心剑突然斩向雾气中的蛊毒傀儡,剑刃却在触碰到对方胸口时被弹开。他看见,傀儡心口刻着与青溪相同的剑形印记,“神霄派用双生血脉的残影炼蛊......” 他的声音带着怒意,“若雪,用你的血唤醒傀儡体内的护心残魂!”
苏若雪的阴眼血滴在傀儡眉心,耳后沙纹印记发出微光。她 “看” 见傀儡记忆深处:幼时被植入樱花纹咒印,却在潜意识里记得护心谣的调子,“别怕,”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我是七代护心者的后人......” 傀儡突然跪地,心口的剑形印记显形出双鱼纹。
青溪的护心剑虚影趁机穿透蛊虫群,银蓝光在雾气中划出通路。她看见,南诏竹楼的血藤正在收缩,露出底下刻满蛊毒咒印的祭坛,“爹爹,祭坛中央的鼎......” 她的声音带着惊恐,“里面是七代前被偷走的双生胎盘!”
陈二狗的星芒印记在此时彻底觉醒,替劫血化作十二道锁链缠住血藤。他瞅见,祭坛鼎身刻着青溪与挽星的生辰八字,“九叔,蛊母的核心是双生胎盘的血!” 他的替劫血在鼎身画出西域护心者的战纹,“只有双生血脉的血,才能彻底摧毁!”
林九的护心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光,剑刃显形出七代护心者的虚影。他看见,父亲的虚影将双鱼玉佩按在祭坛鼎盖,魏老九的祖先用引魂灯照亮蛊母的命星线,“护心者,破!” 银蓝剑芒斩落鼎盖的瞬间,祭坛显形出 “血河蛊毒” 西个古字。
蛊母的虚影在鼎中显形,身着南诏巫女服饰,胸口嵌着的阴眼玉坠碎片正在吸收青溪的命星,“林九,” 她的声音混着蛊虫的嘶鸣,“七代前神霄派在南诏埋下的蛊种,今日就要收成了!”
苏若雪的阴眼血在此时逆流,耳后沙纹印记与蛊母的玉坠碎片产生共鸣。她 “看” 见七代前的南诏:苏挽月将双生胎盘的血注入蛊母核心,“姐姐,原来你早就留了后手......” 她的泪水砸在鼎中,阴眼血与双生胎盘的血相遇,竟让蛊母核心显形出护心咒。
青溪与挽星的指尖相触,双生血脉的血珠在鼎中炸开。她们的眉心印记化作阴阳鱼,将蛊母的金红血雾与护心者的银蓝血融合,“护心者,护心!” 她们的童声混着南诏的铜铃声,在祭坛中掀起银蓝风暴,竟将蛊母的虚影生生撕裂。
陈二狗的罗盘指针在此时指向正北,“九叔,蛊王的蛹在昆仑山方向!” 他瞅见,鼎底沉睡着的蛊王幼体,正与青溪的命星线产生共鸣,“神霄派要借南诏蛊毒,给昆仑山的血河祭坛铺路!”
林九的护心剑鞘碎片在此时彻底消失,剑柄处的西域战纹发出微光。他望向祭坛深处的双生胎盘,发现上面刻着七代前江灵均的血誓:“双生血脉,万蛊不侵。” 他突然明白,七代前的护心者,早就将双生血脉炼成了破蛊的钥匙。
苏若雪的伞柄残片在此时化作胡杨木剑鞘,剑鞘上的沙纹与青溪眉心的印记共鸣。她 “看” 见七代前的预言:“南诏蛊毒起,双生血脉显,护心归一后,昆仑阴门开。” 怀中的挽星突然睁眼,掌心躺着与蛊母核心配套的玉符,“妹妹,蛊王的蛹...... 在吸我们的血。”
青溪的眉心印记在此时彻底觉醒,银蓝与沙纹交织成能看透蛊毒的地脉之眼。她 “看” 见昆仑山巅的场景:山本一郎正将蛊王蛹嵌入十八层阴门,祭坛中央的血河老祖虚影,正张开嘴等待双生血脉的献祭,“爹爹,我们不能让蛊王成型......”
陈二狗的星芒印记在南诏祭坛显形出十二道星位,“九叔,蛊母的核心虽毁,但蛊王蛹还在,” 他的声音沉下来,“而且南诏的地脉...... 己经被神霄派下了血蛊。”
林九的护心剑突然发出清越剑鸣,剑刃上的沙纹战纹与青溪眉心的印记共鸣。他望向雾气渐散的南诏竹楼,那里的蛊毒傀儡正在苏醒,耳后双鱼纹与护心阵产生共振,“狗儿,用《清微秘典》残页加固南诏地脉,” 他的声音坚定,“若雪,带孩子们去青溪镇,我去昆仑山追蛊王蛹。”
苏若雪的耳后突然剧痛,“看” 见七代前的终极预言:“南诏蛊毒,昆仑血祭,双生献祭,护心永存。” 她抓住林九的手腕,“九叔,我们一起去,青溪的命星线还连着蛊王蛹......”
陈二狗的罗盘碎片在此时显形出昆仑山的路径,“九叔,南诏到昆仑山的地脉,被神霄派用蛊毒打通了,” 他望向青溪,小女孩正用护心剑虚影给挽星驱赶残留的蛊虫,“小圣女的剑,能顺着地脉追踪蛊王。”
这一晚,南诏的雾气中第一次亮起银蓝光,那是护心者的引魂灯在驱散蛊毒。林九握着护心剑,剑刃上倒映着青溪眉心的三道印记,突然明白,七代人的护心之路,从来都是环环相扣,南诏的蛊毒,不过是昆仑山终局的前奏。
而在昆仑山巅,山本一郎望着手中的蛊王蛹,发现蛹壳表面的樱花纹咒印正在被沙纹护心符侵蚀,“林九,” 他的声音带着不甘,“就算你破了南诏蛊母,十八层阴门的血河祭坛......” 话未说完,蛹壳突然裂开,显形出青溪命星线的虚影。
苏若雪的伞柄胡杨木剑突然发出龙吟,剑身上显形出南诏护心者的战纹,“九叔,昆仑山的祭坛核心,” 她的声音坚定,“是七代前被神霄派偷走的双生脐带,只有双生血脉的血,才能彻底斩断。”
陈二狗的引魂灯在南诏竹楼亮起,银蓝光映着新显形的护心阵,像极了七代护心者的眼睛。他望向青溪,小女孩正把双生哥哥的骨殖抱在怀里,眉心的三道印记交相辉映,“小圣女,咱们去昆仑山,让神霄派看看,护心者的血,永远养不活他们的蛊王。”
地脉震动再次传来,这一次带着摄人心魄的蛊鸣。林九望向昆仑山,那里的阴云正在聚集,却在云隙间透出银蓝光 —— 那是南诏护心者的残魂,在为他们照亮前路。
“出发吧。” 林九握紧护心剑,剑刃上的沙纹战纹与青溪眉心的印记共鸣,“带着南诏的护心谣,去昆仑山做个了断。”
陈二狗的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最终指向昆仑山巅的十八层阴门,“九叔,蛊王蛹的孵化时间...... 就在子时。” 他的声音带着紧迫感,“咱们得在血河老祖苏醒前,斩断双生血脉与祭坛的联系。”
这一晚,南诏的银蓝引魂灯照亮了茶马古道,那是护心者的信念在燃烧。林九、苏若雪、陈二狗,带着双生姐妹,踏上了前往昆仑山的路。他们知道,前方是十八层阴门的血河祭坛,是神霄派的终极阴谋,但他们更知道,身后是南诏的护心阵,是西域的银蓝地脉河,是青溪镇的老槐树,是千万护心者的灯火。
当青溪的笑声再次响起,那声音穿过南诏的竹林,穿过茶马古道,穿过每一寸护心者守护的地脉,最终化作一句新的护心谣,在南诏流传:“南诏雾,护心烛,双生合,蛊毒哭,沙海银蓝照前路,昆仑山上护心殊。”
而在南诏深处的地脉河,沙河妖祖的残魂化作的银蓝沙砾,正默默守护着新修复的地脉。他知道,护心者们的路还很长,但只要双生血脉还在,只要人间灯火还在,任何蛊毒浊气,都永远无法漫过护心者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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