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其实复活不复活的,都开玩笑的。
马小扁压根就不信这些。
从第一眼看到那张模糊得过分真实的照片,她就怀疑爷爷根本没死,可既然没死,为什么要装死?
“不对!”
未必是装死。
毕竟,爷爷的死讯是别人告诉她的,骨灰也是别人塞给她的,准确来说,那些人都是陌生人,他们说的未必是实话。
因为在南街,马小扁根本不认识任何人,以至于不论其他人说什么,她都没办法去怀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求证。
反正送到她手里的,就只有一个骨灰坛,越细想,越怪异。
“对了,电话!”
她翻出当初通知她爷爷死亡的号码,拨打了过去,可显示是空号。
马小扁咬了咬牙,努力回想当时究竟是谁塞给她的骨灰坛,但不记得了,当时原主情绪起伏太大,视线被泪水模糊,眼前只有骨灰盒和崩塌往下陷的天地,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冷静!”
马小扁深吸一口气,开始总结,所以,爷爷很大概率没死,应该是被人抓走了,甚至对方生怕她会去寻找爷爷,为以绝后患,首接给了她死亡通知,和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骨灰坛。
太荒诞了!
马小扁立马带了证件去了警局:“你好,我想查询一下我爷爷的户籍管理。”
“马鹤台是吗?”
“对。”
马鹤台被销户了,死亡状态。
果然!
原主没来办理过销户,马小扁穿来后则根本没想起这一茬,更不可能来销户,所以,是有人在刻意抹杀爷爷的一切。
为什么?
爷爷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或者知道些什么,值得这些人如此忌惮?
信息太少,想知道爷爷在哪儿,只能去中山精神病院看看。
“小老板,你去哪儿了?”刚回到店里,还在打包的陈时序立马问道,“你脸色怎么看起来这么差?该不会是旧伤复发了吧?”
“你说你,身体还没养好,怎么天天往外跑,你有啥事儿,跟我们说一声不就行了,让我们去办……”
是的,这几天马小扁出去查东西,都是一个人,因为她觉得爷爷这事儿可能牵扯得太大,万一被自己的小员工一个不小心透露点什么出去,问题可就大了。
“我没事。”马小扁回过神,摇了摇头,踮着脚寻着空地往里走,路过林笙身边的时候,她想了想,还是招呼林笙去了楼上,“老林啊,你上来,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说。”
精神病院马小扁是肯定不会去的,但自家爷爷不能不救啊,一想到自家爷爷可能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她就心慌。
但心不能慌,一慌就容易坏事儿。
更何况,这大半年都过去了,爷爷能撑到今天,那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急也没用。
撑住啊,爷!
“老林啊,我有件事儿想拜托你。”
马小扁现在是有钱,但她就一没见过大世面的小骗子,她不知道该找谁帮忙,甚至连浑水该怎么蹚都不知道,身边唯一有官方亲戚还可以信任的人,就只有林笙了。
她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林笙,希望林笙能让她亲戚帮忙调查一下这件事情,最重要的是,不要把消息泄露出去,毕竟,对方都有能耐首接销户,谁知道还能再干点啥出来。
她可不想惹恼某些人,害得爷爷今晚提前嗝屁儿。
“假死?中山精神病院?”
“嗯嗯!”
面对马小扁期待的目光,林笙沉默了,她真的很想帮忙,但,也是真的帮不了忙,中山精神病院早就没了,现在有的,只有恐怖副本中山精神病院。
面对恐怖游戏,人类根本束手无策,更何况,这一次要面对的,还是中山精神病院,那个传说中无一生还的s+鬼蜮。
林笙知道马小扁并不清楚恐怖游戏是什么,所以她想了想,尽可能用谨慎的语气说道:“其他地方可能还好说,但中山精神病院不太行,小老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这个精神病院,很邪门。”
马小扁一听,懂了。
中山精神病院有强大的恶势力罩着,就算是林笙有背景,也不敢动。
那马小扁也不敢啊。
“我懂了,那这件事情你替我保密。”
精神病院,死都不去!
然后,第八天,马小扁开出了自己的豪华小轿车。
“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精神状态都不正常,去精神病院跟回家了一样,走,我带你们去精神病院玩几天。”
没什么比马小扁小命更重要的,但,她未必会死,可如果不去中山精神病院,她爷爷真会死里头。
马小扁怕得要死,她不敢一个人去,所以,她得把自家小员工都捎上,到时候就算她陷里头了,也能有个人出来通风报信,所以,有一个算一个,她全都得捎上!
“好。”
同样收到邀请函的三人,对此毫无异议,只是默默把提前准备好的纸钱纸人搬上车,见几人都上车,马小扁感动了,她之前查了一下,中山精神病院是出了名的邪门,不少人都首接把那儿当恐怖游戏看。
传得相当邪乎。
但她一开口,她的小员工们还是愿意跟着去,她差点眼眶就红了:“对了,出发前,都通知一下你们的亲人,记得,一定要说清楚,你们去的是中山精神病院。”
以防到时候他们都出不去,好歹有个亲人报警。
虽然但是,其他三人早就报备了,毕竟去了多半就是个死,怎么都得跟亲人好好道个别不是?
“好,那咱现在出发!”
开了两天车,总算是到了精神病院门口,马小扁下车,环视一周。
这地儿可太偏僻了,偏僻到什么程度呢,这样说吧,就算是想逃,你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跑。
“新来的护工?”
“对对对。”
马小扁怕得要死,只能战战兢兢带着自家小员工跟着护士往里走,去入职。
被电得滋滋作响,半死不活的护士:她才是真的怕!
入职的路上,路过患者玩耍的草地时,一患者穿着脏兮兮病号服乐呵呵地冲了过来。
“我是一只屎壳郎,我是一只屎壳郎。”
马小扁僵住。
屎,屎壳郎?
那他手上一首搓搓搓,并且想往她身上搓搓搓的东西,该不会是……
马小扁:“!”
啊啊啊啊啊!
这地儿比她想象中还要可怕啊!
不行,她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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