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队办公室深夜,王瑶趴在电脑前,眼皮首打架,屏幕上徐琛的审讯录像己经循环播放了第三遍。
“这家伙嘴真硬,”她打了个哈欠,“除了承认杀害林媛,其他一个字都不肯说。”
孙嘉往咖啡里扔了第三块方糖:“他电脑里那个'新游戏载入中'的界面查清楚没?”
“还在破解。”王瑶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不过我在他云盘里发现了个加密文件夹,名字叫'玩家名单'。”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张梓诚一瘸一拐地走进来,手里拎着个塑料袋。
“夜宵。”他把袋子扔在桌上,热腾腾的香气立刻飘出来,“沈星呢?”
“陪乔安娜去医院了。”王瑶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说是要复查徐琛妹妹的——哇!生煎包!”
张梓诚皱眉:“复查?谁批准的?”
“乔安娜说发现病历有疑点...”孙嘉的话被手机铃声打断。他接起来听了两句,脸色突然变了,“队长,医院出事了!”
市中心医院,急诊室乱成一团。张梓诚推开人群,看到乔安娜瘫坐在长椅上,白衬衫沾满血迹。
“沈星呢?”他的声音比冰还冷。
乔安娜抬起头,眼睛里全是血丝:“我们刚调出徐琛妹妹的原始病历,突然有人从背后...”她的声音哽住了,“沈星推开我,自己挨了一刀。”
手术室的灯依然亮着。张梓诚拳头捏得咯咯响:“看清凶手了吗?”
“戴着口罩,但...”乔安娜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沈星扯下了这个。”
那是一枚银光闪闪的领带夹,上面刻着三个字母:
A.H.C
凌晨法医中心内,苏妍正在整理物证,看到张梓诚阴沉着脸进来,手里的镊子顿了顿:“听说沈星遇袭了?“”
“嗯。”张梓诚把领带夹扔在解剖台上,“认识这个吗?”
苏妍用镊子夹起来对着光看了看:“安和制药的定制礼品,去年学术研讨会发的。”她突然皱眉,“等等...”
她快步走到档案柜前,抽出一份文件:“徐琛妹妹当年吃的实验药,就是安和制药研发的!”
张梓诚的手机突然震动。王瑶发来一张截图——徐琛电脑里那个“玩家名单”文件夹终于被破解,里面是五个人的资料:
1. 林媛(己划红线)
2. 沈星(新标红)
3. 张梓皓
4. 乔安娜
5. 苏妍
最后还有个加密子文件夹,命名是:【裁判】
凌晨两点医院的天台张梓诚推开铁门时,张梓皓正站在栏杆边,白大褂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你不在病房守着,跑这来干什么?”
张梓皓转过身,手里捏着一支注射器:“刚去药房取药,发现少了三支肾上腺素。”他顿了顿,“和沈星中的毒成分一致。”
夜风突然变得刺骨。张梓诚盯着哥哥手里的注射器:“你早就知道名单的事?”
“不。”张梓皓的镜片反射着月光,“但我知道安和制药的董事长是谁。”
他递过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正在和徐琛握手,西装领带上别着那枚熟悉的领带夹。
张梓诚的瞳孔骤然收缩:
“市局副局长...何振国?”
凌晨三点的刑侦队会议室,王瑶把资料拍在桌上:“查清楚了!三年前那个违规药物实验,审批人就是何局!”
孙嘉倒吸一口凉气:“所以徐琛只是棋子?真正的'裁判'是...”
“嘘。”苏妍突然竖起手指。
走廊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门把手缓缓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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