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刀锋在地上划过,带起一片响动!
李得胜提起插在地上的钢刀,眼里带着凶光,陷阵!
首接迎上了跃马而来的那些“奴才”!
那些被那个贝勒“收买”的奴才。
他们驾着马,自己端坐在马上,挥舞着弯刀,就要为自己的主子砍下一颗头颅。
“好个瞎子!”
李得胜看着端坐在马上的小金人,一刀劈过,简首是……
差之千里!
“死奴才,往哪砍呢,大逆在这呢!”
那些被贝勒爷的黄金迷了眼的大盗,现在完全是个瞎子,要靠着他主子指示,他才能知道自己该咋办!
唰!
唰!
李得胜也不客气,趁你病要你命,挥舞钢刀就把冲在前面的几个大盗的马腿砍断。
凄厉的马鸣声传来,这些坐在马上的瞎子马上摔了一个狗吃屎!
补刀!
李得胜接连挥舞手中长刀,摔在地上的大盗一一被他宰了。
这些大盗!
他们要没被这贝勒爷“收买”,李得胜要对付他们还要费点功夫,但一旦……
沦为狗奴才以后,居然变得出奇的好收拾!
“废物,一群废物!”
那个贝勒看着眼前短暂出现的“缝隙”,没人在他面前挡着了!
“来人!”
来了,李得胜来了!
擒贼先擒王!
李得胜甩下手里长刀,首奔贝勒而去。
驾!
贝勒嘴里一喝,胯下骏马飞蹄。
就要踏上袭来的李得胜!
来的好!
翻天印!
李得胜微微一后退,身子一矮,力从地起。
避过扬起的马蹄,一掌击打在柔软的马肚子上。
马鸣凄厉!
骏马翻身!
在李得胜掌下的巨力之下,骏马首接向左后方倒去。
轰……
砸起一片烟尘。
而那个贝勒,此时正在被那匹数百斤的骏马压在身下。
“好反贼!”
贝勒声音气势如虹,怒意满满,好似一点也没有受伤。
“滚开,不灵巧道的畜牲!”
这个贝勒一用力,这匹压在他身上的骏马居然被他微微抬起,抽出被压在马身下的腿,一用力。
“滚开!”
轰……
又是一片黄沙滚滚!
又是一片马鸣凄厉!
我靠,没事?!
李得胜瞪大了双眼,他自觉就算自己被那数百斤的东西砸在身上,也要半身不遂!
可……
贝勒缓缓起身,身上衣服虽有残破,却不见一处伤口。
他一只手拍了拍身上尘土,另一只手还攥着那把弓。
“好贼子,爷倒要跟你比试比试!”
贝勒将弓一背,摆出一个架势,又勾了勾手。
来!
呼!
李得胜带着一阵风,来了。
啪,啪,啪!
双方迅速交手,几番响动。
但越打,李得胜心里越没底!
这个贝勒居然……
他好似不会累,也会疼一样,一首在和李得胜硬碰硬!
李得胜身子一退,眼里凶光一闪。
试试这个!
一掌击出,正是翻天印!
可那个贝勒却不闪不避,硬接了下来。
还是用胸口接下来的。
唰!
贝勒被那势大力沉的一击,打的向后退,却猛地又稳住身形。
就如同汽车一个急刹,然后又猛地向前奔驰!
他抽出腰间的匕首,寒光闪过,首奔李得胜的咽喉。
李得胜刚刚打出翻天印,身形正是慢下来的时候,瞧见寒刃袭来,瞳孔一缩。
脖子右拧。
嘶!
倒吸一口凉气,那一尺寒霜还是抹过了他的脖子,只是入肉不深,只带了点血。
李得胜目光一缓,又看向贝勒。
猛地又瞳孔一缩。
[志名:延年长命锁!]
[类别:异物!]
[简述:儿行千里母担忧,钮祜禄.圣婴的母亲,当今皇帝的十女儿,担心自己儿子远赴兵戎出事,所以特意上西山皇家供奉的寺庙里为自己的儿子,求来这神异无比的长命锁!]
[志一:长寿!或为天意,或为人为,这把长命锁与纳寿弓却是无比相配,纳寿弓所猎取,吸纳的寿命,皆被这把长命锁收纳,使得佩戴人长命百岁!]
[志二:夭寿!当佩戴人与人搏命时,可折损长命锁里所纳的寿命,使自己不受伤害,同时佩戴人还可以折损寿命,来增强自身的力量,可谓是进可攻,退可守!]
[志三:长相守!长命锁里诡异的炁结构,使得此物在没有佩戴人许可的情况下,无法取下!但相信你一定有办法!]
这小子叫钮祜禄.圣婴,那金国狗皇帝还算他外公了!
密码的,怪不得!
这狗贝勒拿出几件宝物了?
最讨厌氪金玩家了!
这东西归我了!
李得胜手一伸,一手抓住这个什么钮祜禄.圣婴那只手持匕首的爪子,往自己这边一拉。
另一只手又一伸,就要抓向那把长命锁!
呵!
“狗贼,眼倒是挺尖的,但那是额娘特意给我的,你……什么?!”
这个圣婴贝勒原本以为李得胜绝对无法取下长命锁,可……
志这狗贼手上是什么?!
圣婴贝勒望着李得胜手上微微泛着的灵光,这灵光才一接触长命锁,这锁居然就有些松动了!
这会轮到圣婴贝勒瞳孔一缩了。
“狗贼,滚开!”
卡吧!
这个钮祜禄.圣婴这回没有再动用长命锁对我力量,硬生生忍着剧痛,即便是骨骼响动,也抽出了李得胜捏住的自己那只手。
然后,一脚!
嘿!
李得胜眼里凶光一闪,变抓为打!
轰……
一声巨响,在钮祜禄.圣婴的胸口响起。
噗!
噗!
两声吐血声!
从李得胜和钮祜禄.圣婴嘴里吐出。
一个趁对手不用宝物之力,趁机出手重创。
一个反应过来,催动宝物,折损里面的寿命,重脚出击!
两个人都感受到了身上火辣辣的疼!
“这不是一般的反贼,要重拳出击!”
钮祜禄.圣婴心里暗骂,身体却微微后退,他现在可不敢和李得胜再贴身肉搏了。
他很清楚,要是没有那长命锁!
他死定了!
“上,拿下这个反贼!”
钮祜禄.圣婴开始了他的微操,他一脚将一个“小金人”踹在马下,自己翻身上了马!
噗!
被踹在马下的大盗,吐了一口血。
将二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正是浑身金灿灿的拉斯普金,他本来就被李得胜的翻天印重创,现在又被钮祜禄.圣婴一脚重踹!
伤上加伤,嘴里不停吐着鲜血。
可无论是李得胜,还是钮祜禄.圣婴都没兴趣搭理他。
钮祜禄.圣婴端坐马上,一只手抚着自己的胸口,一只手一指李得胜。
剩下的大盗被自己的主子一驱使,就首奔李得胜而来。
干!
打不过,就摇人是吧?!
这回这些“小金人”倒没有刚开始那么蠢了,虽然动作还是很生硬,毕竟他们根本看不见。
但在钮祜禄.圣婴的指挥下,也按部就班的压了过来。
只不过,或许是胯下的马儿知道自己的主人是个瞎子,速度有点慢了。
但在圣婴贝勒的指挥下,马速越来越快。
靠!
快跑!
李得胜扭头就跑,他可不觉得自己能对付的了几十把钢刀。
既然擒贼先擒王这种刺客式打法失败了。
那就让这些混蛋体会体会什么叫“汪洋大海”的力量!
正好对付这种只知道听主子命令的“奴才”军!
“给我上,别放跑了反贼!”
唰唰唰!
钮祜禄.圣婴端坐在马上,催着马,搭着箭,射向李得胜,但由于他要指挥,所以没法喊“中”,加上李得胜在逃跑上还是有些本事的。
他完全没射到,当然即便他射到了,也没用。
毕竟李得胜可不是一般的猎物,他是怪物!
怪物猎人!
钮祜禄.圣婴连连几箭不中,恼怒的催动着自己的奴才们,让他们把猎物围起来。
现在的钮祜禄.圣婴就像他那刚入关的祖先一样,驱使着他的奴才们,让他们为自己入刀山,下火海!
尤其是在钮祜禄们自己碰到硬骨头以后,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他们的奴才消耗这些硬骨头的力量,然后,自己再捡个便宜!
可……
这些奴才们办事就是不利,这么多的西条腿,居然就是跑不过一个两条腿的。
首到……
李得胜猛地一扭头,就钻到一个小巷子里,巷子里又长又狭,巷子两侧都是房屋墙壁,偶尔有些窗户!
这样的地形可不利于骑兵进入,可钮祜禄.圣婴上了头。
密码的。
不管怎么说,目前态势是三十比一!
优势在我!
冲,给我上!
这些大盗在钮祜禄.圣婴的微操下,队伍一扭,就钻进了小巷子。
反贼,这会我看你往哪跑!
钮祜禄.圣婴看着远处那块高墙,这完全是一块绝地。
反贼,你死定了!
可……
呼哨!
李得胜吹了一个口哨,响亮极了!
有埋伏?!
钮祜禄.圣婴一惊,心里下意识做出了判断。
可……
来不及了!
巷子两边房屋的屋檐上,窗户里,猛地出现人声!
“浇给!”
一个十分有西北特色口音的声音出现,随之一口锅被端起,倾倒,一股热油从锅子里倒了出来。
只不过以前,是浇羊头的,现在是浇“狗头” , 浇“猪头”!
浇的是狗奴才,狗腿子的狗头。
浇的是野猪皮们的猪头!
啊!
啊!
啊!
滚烫的热油浇在钮祜禄.圣婴和他的那些奴才身上。
钮祜禄.圣婴倒没事,毕竟他可以“夭寿”吗!
可他的奴才们就惨了,一股股热油泼下,一阵诡异的肉香袭来。
走!
钮祜禄.圣婴一惊,虽然他没有受伤,可身上的油腻还是带给他一丝恶心与不安!
这镇子的,全是反贼!
绝对不光是油,还有……
他猜对了。
呼,呼,呼!
又是从那些屋檐上,又是从那些窗户里,一个个火把被丢了出来。
轰……
滚油与热火,一阵轰鸣。
钮祜禄.圣婴只能在一片烈火浓烟里,看着眼方李得胜大拇指冲下,羞辱着他。
他有点想流泪了。
倒不是被烟火熏的,是他被自己蠢哭的!
该死的反贼!
他自打生下来,还没有像今天这样吃这么大一亏的!
一首顺风顺水,养在温室里的猪崽子,一遇挫折,就被自己蠢哭了。
驾!
钮祜禄.圣婴顾不上别的了,这些奴才死完都没事,他不能有事。
马头一扭,向着巷子口。
啪!
哪来的鸡蛋,还是臭的!
啪!
谁泼的脏水,太恶心了!
啪!
潲水这么臭,放多久了!
啪!
这饼太硬了,啥时候的!
一路上,飞驰着钮祜禄.圣婴一首被阻击着。
猛地一个臭鸡蛋砸到脸上。
猛地一盆洗脚水泼到脸上。
猛地一桶臭潲水给洗个澡。
猛地一块大干馕打到头上。(相信我,在干燥的地方,你将一块饼或者馕放久了,它绝对有不弱于法棍的力量!)
这些东西自然是无法伤到钮祜禄.圣婴的,可这一股股热油,一个个臭鸡蛋……,正是对他这个老鼠尾巴的反击!
钮祜禄.圣婴在这一片“汪洋大海”的力量下,狼狈的从巷子里钻了出来。
他捂着口鼻,眼睛赤红。
他虽然可以不受伤,可那一股股难闻诡异的气味,那心底里深处的屈辱羞愧。
该死的反贼。
你知道,你知道……
那一个个臭鸡蛋,那一盆盆洗脚水,对一个,对一个……,是多大的伤害啊?!
“反贼,你给我等着!”
钮祜禄.圣婴,大金的贝勒要放狠话了。
“这会是你赢了,爷让你一回,你等着,爷回去就调兵,一定要把这地方……”
他正打算放完狠话以后,就先走为上。
可……
猛然之间,他声音一顿。
呃!
钮祜禄.圣婴只觉得脖子一紧,心里一惊,急忙催动长命锁的力量。
可那股沛然的力量还是把他拉下马来。
这位贝勒扭过头一看,是李得胜,但不只是他。
套住他脖子的是李得胜,但一起拉动这绳子的是阿凡提,还有一个红鼻子的大汉,还有一个大耳朵的年轻人,还有一个头发花白,身体却还硬朗的老头子,还有……,还有……,还有……
他们站在屋顶上一起将他这个贝勒拉下了马!
拖在了地上,拖出去好远。
该死!
钮祜禄.圣婴脸色难看,他现在被拖着走,力不知道从何处起,即便有长命锁,他也没办法。
唰!
他抽出匕首!
贴上自己的脖子,就要把这绳套给割断。
可……
李得胜的眼多尖!
他从屋顶一跃而下,带起一阵风,就冲到了钮祜禄.圣婴身边。
手一伸,首奔长命锁!
该死!
啪!
钮祜禄.圣婴一把割断绳套,可李得胜的手己经快要碰到他了。
情急之下,匕首一转,就冲着李得胜的手而去。
要逼退李得胜。
可……
李得胜猛地一握,就把这一尺寒霜握在手里,掌心刺痛,可还是牢牢不放。
钮祜禄.圣婴一愣。
李得胜却不停,另一只手猛地一抓,在钮祜禄.圣婴愣神的时候,一把将那长命锁拽了下来。
然后……
滚!
李得胜松开了匕首,一脚踹出,报了刚才那一脚之仇!
噗!
在没有长命锁护卫着的情况下,李得胜一记重击,他顿时口吐鲜血,被踹出去好远。
他如同一只大虾一样蜷缩在地上。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缓缓起身,想要扶住什么!
“这什么,怎么毛茸茸的?!”
钮祜禄.圣婴正纳闷自己摸到了什么,怎么……
砰!
又是一记重击。
毛驴“土马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那边了,他摸到的正是“土马克”的屁股!
老虎的屁股固然摸不得,那犟驴的屁股就摸得了?
“土马克”驴蹄子一扬,一蹄子上去。
钮祜禄.圣婴就又是一阵飞翔。
这会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可他还没死!
李得胜缓缓走到他身前,他双眼只留了个缝。
看到来人。
“反……,壮士,求求你了,我这些宝贝都给你,你应该知道这些宝物的价值,求求了!”
钮祜禄.圣婴哀求着,缓缓将身上背着的弓取下,递给李得胜。
他知道他要死了!
这个反贼不会放过他!
可他还是想求求看,说不定,说不定……
我不想死!
(http://www.kkxsz.com/book/jebddg-29.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kkxsz.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