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阁下,听说您从来不吃女孩子,哎呀……女孩子的肉最美味了,香香软软的。”
童磨看到了猗窝座便凑了上去,没有被理会也丝毫不气馁,脸上的笑容丝毫没有减弱,敦敦不倦的搂住了后者肩膀,笑得很灿烂,仿佛他真的遇见什么特别值得高兴的事情。
猗窝座闻言瞳孔缩了缩,手掌化为掌刀猛地切下,噗嗤一声童磨的手臂飞了出去。
“啦啦啦……手手飞了。”
捡回手臂的童磨一脸悲伤:“猗窝座阁下太无情了,一点都不和我亲热,下次我要让猗窝座阁下尝尝女孩子的血肉。”
“呜呜……人家本来还想请猗窝座阁下去品尝美食的,黑死牟阁下冷淡,没想到你也那么讨厌我。”
在哭泣、在悲伤、这种种情绪并没有在童磨的彩虹色眼中浮现,他只是接受到了大脑的命令照本宣科的机械罢了。
童磨感受不到感情为何物。
但他会察言观色,对于身边人或鬼在不同的条件下表现的各种情绪很好奇,试图模仿出来体会与那些人同样的感觉。
“猗窝座阁下对我冷淡,好悲伤……呜呜!”
“难道是因为我不是十二鬼月的缘故……如果我成为十二鬼月绯雪小姐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的。”
说罢,童磨脸上又笑呵呵。
……
与此同时。
缘一死去的瞬间,镜流皱了皱眉头,在感应中一朵夺目的火花突然熄灭,对方身上的斗气全部消失了。
这种强大者之间的一些隐约感应让她意识到缘一是真的死了。
短短八十余载,世界上少一位天骄。
镜流没有多想,生老病死是宿命,从缘一那里得到的消息让她犹豫不决。
缘一得知她与流火五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很担心,很巧缘一在外流浪的时候在一次意外之中发现了炼狱家的地址。
他不敢向镜流保证,谁知道过去了十几年了到底有没有搬迁。
几十年未见。
一想到流火的那张开朗的笑容,镜流的心情便好了不少。
如今对方想来也己经和缘一同岁了。
没想到当日一别,再次重逢需要五十几年,当真是有些人一旦离开视线便一生都难以得见。
又过了几日。
山间的空气清晰,树木下微风徐徐,镜流果然发现了一户人家,炼狱家过了十几年还没有搬迁。
“你是?”
木头与石块砌筑的大宅占地几百平米,加上院落与训练场有上千平米了,算得上是一处人丁兴旺的家族。
在镜流敲响大门后前来开门的红发猫头鹰少年疑惑的看向这个陌生的女人,他们居住的家族很隐秘怎么被人发现的,这人还是不认识的,长得这么漂亮,肯定是好人。
“您找谁?”
“炼狱流火。”
“等一会儿。”
于是他便让面前的大姐姐在这里等待一会儿,立马跑进屋里叫人去了,过了一会儿他走了出来。
“爷爷让我带你进去。”
“好。”镜流没有多余的动作,在面前小孩的带领下走到了一处空间稍大的庭院里,庭院正中央一位老人正在锻炼,气势惊人。
小孩在老人面前说了几句对方停下了手里的木刀,转身走过来礼貌道:“这位小姐,你是找流火姑姑吗?”
“很遗憾,她去年己经去世了。”
“确定吗?”
“确定。”
“小姐,你这么年轻,我不知道你要找流火姑姑干什么?可以告诉我吗?”炼狱东太郎有点失神。
“没什么,一位友人的托付。”
“您的那位友人是否名为镜流?”
“嗯……”
“她还好吗?”
“早几年前去世了。”
“唉……这样啊,那位镜流小姐我在年轻的时候可是崇拜她许久,一首将她当成我的榜样,如果是她的托付,很合理了,流火姑姑与那位镜流小姐的关系很好……几年前姑姑身体不太行的时候就会问我‘东太郎’家里是否有客人?我期盼那位镜流小姐可以来见一见我的姑姑,可一想到连我都成老头了,就不要为难对方了。”
“她说了什么吗?”
镜流看出不表情。
心里却在难受。
流火死了吗?
上次的分别那么的仓促,都没有来得及好好说再见就要再次离别,一想到对方在几十年来都期待着与友人的重逢……
“姑姑后面话少了,我不太清楚。”
“她埋葬在什么地方?”得知了流火的死讯,镜流准备离开。
炼狱东太郎手指指向庭院后面的一片青葱的土地,失落地叹了一大口气,眼眸中追思道:“就在那里。”
“那是姑姑喜欢的地方,生前的她很喜欢在那里乘凉。”
镜流走到流火的墓碑前,摸着冰冷的石头缓缓说:“流火,是我的错,没有早一点见到你,我们的离别不该是遗憾。”
“这五十多年来,我试图找到你们,可你们是鬼杀队的炎柱家族,住所隐蔽性非常高。”
“对不起。”
镜流从炼狱东太郎手里要了一壶酒,倚靠在墓碑前,将苦涩一口口咽下去,临别她洒下一些:
“你总说我是酒鬼,可你呢?”
“你是最可靠的同伴,最开朗的友人,最善良的流火,我敬你一杯。”镜流语气有些乱。
“这位……白珩小姐,我忘记了一件事情!!”下方的石头上炼狱东太郎朝她喊道:“姑姑有一件东西留给镜流小姐。”
镜流来到流火的房间里,这个房间被布置的很简略,流火不是很喜欢花的女人,房间里除了刀与武器外就是一些日常用品,几件衣物被柜子封藏着。
东太郎从衣柜里搬出一个木头盒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木头上面有了一丝丝陈旧,但被保存的很好,放置在高层避免涨潮,里面装的是衣物。
“姑姑说,这是给镜流小姐的礼物。”
“去吧,打开看看,我也一首很好奇呢?姑姑她从来不和我说,这是女孩子之间的秘密。”
东太郎说完关上门离开。
镜流有点疑惑,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一看,一股淡淡地檀木香味飘了出来——里面则是一件汉服。
那件湖蓝色汉服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丝光,交领处绣着银线勾勒的缠枝纹,像一泓静水忽然被风吹皱。
裙裾层叠间藏着深浅不一的蓝。
还有几封信……
【镜流,好闺蜜】
【我一首在等……等啊,等啊,等了好久好久——1600年末冬夜】
【六年了,你去哪儿了呢?我私下寻找过你,可都一无所获,炎热的夏季我想念你身体上的清凉,嘿嘿——1603年仲夏】
【又是三年,你不会忘记我了吧(幽怨)——1609年初春】
“……”
镜流有点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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