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远的案子过了半个月，幕后黑手程砚秋没有被抓到，但是他的阴谋被我们识破，程砚秋古董店地下室‘21’号试验品被控制住了，还有一批被他随身携带，黑暗正一寸寸蚕食城市的生机，警徽在夜色中闪烁银芒，如永不熄灭的灯塔。将城市从黑暗的深渊中托举而出，让黎明的曙光，重新洒满每一寸土地。我们终究会抓到城市的黑暗。
张梓诚的警靴踩在公寓走廊的瓷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抬手示意身后的警员停下，独自走向那扇半开的门。门缝里渗出的血腥味己经浓到连口罩都挡不住的程度。
“法医到了吗？”他回头问道。
“张法医在楼下停车，马上上来。”苏妍抱着取证箱，脸色有些发白。作为新人，这是她第一次接触重大凶杀案现场。
张梓诚点点头，推开了门。客厅整洁得反常，茶几上甚至摆着一盘新鲜的水果。但那股血腥味指引着他走向浴室，推开门的那一刻，即使是有十年刑侦经验的他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浴缸里躺着一具男性尸体，全身赤裸，被摆成十字形。更诡异的是，尸体周围用某种暗红色颜料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咒文。死者的手腕和脚踝处都有明显的捆绑痕迹，但最触目惊心的是胸口那个近乎完美的圆形伤口——心脏被整个挖走了。
“死亡时间大约在36到48小时前。”张梓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穿着白大褂，提着工具箱走进浴室，目光冷静地扫视着现场，“创口边缘整齐，凶手要么有医学背景，要么是个熟练的屠夫。”
张梓诚蹲下身，避开那些尚未干透的诡异符号：“这些图案...”
“像是某种祭祀符号。”张梓皓戴上手套，轻轻抬起死者的左手，“看这里。”
死者左手腕内侧有一圈明显的白痕，像是长期佩戴某种饰品留下的痕迹。但现场并没有发现任何首饰。
“身份确认了吗？”张梓诚问道。
苏妍翻开记事本：“初步确认是这间公寓的租客，楚雨生，28岁，自由插画师。房东说他独居，按时交租，很少与人来往。”
张梓诚站起身，环顾西周。浴室镜子被人用口红写着一行字：“我们本不该同时存在。”
“通知技术科，把整个公寓彻底搜查一遍。”他对孙树说，“特别是看看有没有日记、电脑或者任何能说明死者社交关系的物品。”
张梓皓正在检查尸体颈部的勒痕：“凶手是先勒颈致昏迷，然后才进行解剖取心。死者没有太多挣扎痕迹，可能是被下药或者...”
他的话戛然而止，从尸体下方抽出一个闪着微光的东西——半截断裂的银手链。
“有意思。”张梓皓将手链放入证物袋，“上面刻着一个'永'字。”
张梓诚接过证物袋仔细查看：“这种款式像是儿童手链，但磨损程度显示它被长期佩戴过。”
两人对视一眼，多年的兄弟默契让他们同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去查查楚雨生的家庭背景。”张梓诚说，“特别是他有没有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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