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大夏纪
大夏正元二十九年,敬宣帝龙驭上宾于泰宁殿。帝疾革之际,心犹系嗣君与社稷。乃急召太尉陈玄、太傅刘工、司徒李克入侍。帝执太子周捷之手,谆谆嘱国嗣之重责,期臣工同心辅弼。遂立太子,封陈玄为亚父,委以保国安民之任;刘工为帝师,使授经史以规言行;李克以太子外祖之故,加封太保,护佑太子。太子拜谢恩泽。继而,太子承遗诏即位,举国皆盼盛景延续,邦国复归昌盛,臣民咸望太平之象再现。
次年,新帝登基,改元建辉。新帝冲龄,朝政悉委太尉陈玄、太傅刘工及太保李克三人主持。先帝圣明,所托之人皆殚精竭虑,尽心翊戴新帝。
建辉六年,太保李克薨,其子李校以父荫由中书令擢升尚书令,亦如先父之志,辅弼新帝。
建辉十年,太傅刘工薨。其孙刘仅与新帝同庚,且常伴新帝侧,帝甚宠之,乃得任职侍中。
建辉十三年,新帝行冠礼,始亲掌朝权。越明年,新帝雄心勃勃,改元更武,欲展经天纬地之宏图,再铸盛世之华章。
时太尉陈玄,素以刚正名世,身为人臣之亚父,忠诚怀于怀,常首言规谏。然新帝初涉朝政,厌其首谏,渐生疏离之意。
陈玄既为先帝顾命旧臣硕果仅存者,其子陈充当代名将,弱冠建功,荣膺大将军之职,帝亦心有忌惮。
刘仅承祖父之荫,然未承祖风,惟务阿谀谄媚、卑躬屈膝之事。陈玄数谋革朝中弊政,皆为更武帝所阻,由是帝愈恶之。
更武二年,帝竟信刘仅谗言,坐陈氏父子以莫须有之罪入狱,凡为陈玄陈情者,并以同罪论处。是年夏末,刘仅再进谗言,欲族诛陈氏。帝念陈玄托孤之功及其亚父之尊,谪陈氏父子为庶民,终身不得任用。陈玄既被贬,忧惧愧怍,以忧惧先帝托孤之重负,茶饭不进,郁郁而终。陈玄之子陈充,恪守孝道,守孝三载,其间韬光养晦,不问世事。
然世情丕变。自陈玄被贬,刘仅凭阿谀之术,骤升太师。自此,更武帝左右尽集阿谀逢迎之徒,朝堂之风日趋于污浊。
三载之间,帝受奸佞蛊惑,广纳后宫,大营宫室以为奢靡之居,筑台榭以供荒淫之乐。且为求长生,殚民力以炼丹药,增设苛捐杂税,致使民不堪命,水患、旱灾、蝗灾踵至,饿殍遍野,于是民变蜂起。
正文:
大夏王朝更武五年,在战火与灾祸的双重蹂躏下,短短三年,大夏半壁江山便己沦陷,山河破碎,满目疮痍。
而在都城之中,更武帝却依旧沉沦于酒色之间,对山河破碎的局面不闻不问,整日只在那温柔乡中醉生梦死。
此时,朝堂大权尽落刘仅一人之手,他权势滔天,呼风唤雨。朝中大小事务,不论巨细,皆由他一人决断。那些趋炎附势的官员,为求富贵荣华,纷纷向他抛出橄榄枝,极尽巴结逢迎之能事,整个朝堂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象
此时的陈充虽是一介草民,却依然心怀报国之志,眼见国家陷入如此危难的境地,怎能不痛心疾首?他本想挺身而出,为朝廷效力,可现实却无情地给了他沉重的一击。朝中昔日的旧识,大多己遭到刘仅的迫害,不是被罢黜官职,就是被流放边疆,唯有李校凭借着更武帝舅舅的身份让刘仅的有所忌惮,得以幸免于难,但也成为了刘仅的眼中钉。而其他那些幸存的官员,在恐惧之下,为了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也纷纷投靠了刘仅的门下,助纣为虐。
更武五年夏末,陈充报国无门,满腔壮志难酬。无奈之下,便带着徒弟李鹰(李校长子)云游西海,欲寻觅天下有志之士,携手共图保家卫国之大业。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途经药王谷时,陈充因久慕药王端木生之盛名,便带着李鹰前往拜访。正于此间,陈充邂逅了沈筠,两人相逢如旧识,彼此目光交汇间,顿感相见恨晚。当晚两人秉烛夜谈,纵论天下大势、家国情怀与生平抱负,情投意合,遂互为知己。
沈筠,字敬生,乃征远大将军沈浪之独子。妻子是药王端木生的长女端木雨,此次前往药王谷,正是求老丈人端木生带领门下徒众前往军营,救治那些浴血奋战的军士。
当晚两人长谈后,陈充毅然决定改名换姓,随沈筠奔赴军营,为朝廷效力。陈充本是当世名将,如今在沈筠的力荐之下,得以在军中担任幕僚一职。
在陈充的运筹帷幄之下,征远大军仿若猛虎添翼。短短一年半内便连番大捷,战果赫赫。不仅成功收复失地半数,更是收编叛军十万余众,让朝廷上下为之振奋。沈浪见状连忙向朝廷上奏捷报,同时军营大摆庆功宴。
席间,陈充与再遇药王次女端木霖。两人同处军营,虽然少有谋面,但彼此大名却都是如雷贯耳。一个是悬壶济世的女神医,一个是运筹帷幄的美丈夫。两人目光流转之间,彼此心生钦慕之情。沈筠见状便让父亲出面撮合两人,有沈浪保媒,两人于当晚便喜结连理。
婚后,陈充与端木霖夫妻二人相敬如宾,虽身处军营,日子却依旧幸福美满。不久,恰逢清明时节,陈充见当下战事稳定,便携同妻子端木霖与徒弟李鹰一同回京祭奠父亲。
在完成京中祭奠父亲之事,陈充满心欢喜地计划着,待一切都安顿妥当,就带上妻子端木霖和徒弟李鹰返回军营与沈筠相聚,争取早日收复失地,让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然而,回程的前一晚,妻子端木霖找到陈充,面色凝重地告知他一个喜讯:自己己怀有身孕。陈充得知这个消息,自是喜出望外,心中充满了对新生命的期待。
但喜悦之余,陈充很快冷静下来。他深知一路之上舟车劳顿,对于刚有身孕的妻子来说,实在太过辛苦。况且战场形势变幻莫测,军营生活毕竟不是安胎养身的好去处。思量再三,陈充决定让妻子和孩子留在后方相对安稳的地方,自己再做下一步打算。
于是,陈充提起笔,写下一封书信,让徒弟李鹰带回军营交给沈筠。信中他详细说明了缘由,希望能等妻子顺利诞下孩子后,再与沈筠在军营重逢。同时,希望李鹰留在军营,继续协助沈筠处理各项事务。
李鹰领命后,即刻踏上了回军营的路途。可谁能想到,仅仅半月之后,便有惊人变故发生。
那一日,李鹰浑身浴血,脚步踉跄地回到陈充的住所。还未等站稳脚跟,便径首闯入门内,气息微弱但急切地张口说道:“师傅,大事不好!朝廷如今奸佞当道,他们诬陷沈将军父子养寇自重,意图谋反,沈将军听从黎祭酒之言,真起兵反了。”话音刚落,李鹰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
陈充听到这个消息,犹如遭受晴天霹雳,整个人都愣住了,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赶忙上前抱起李鹰,满心皆是震惊与悲愤
陈充查看完李鹰的伤势,见他只是失血过多,并无大碍,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起身回屋后,陈充握住妻子的手,面上带着一丝歉疚,轻声说道:“夫人,此次沈叔起兵反叛实乃形势所迫。然沈氏父子军中威望素著,敬生才略超凡,实不在我之下。眼下局势艰危,若不能及早谋划应对,则大夏危矣。”
端木霖不愧是当世巾帼,聪慧非凡,且与陈充向来心意相通。她轻轻握紧陈充的手,眼中透着理解与支持,柔声道:“夫君一向心怀社稷,为国操劳,此乃天下之幸。妾深以为傲。家中诸事,妾自会料理妥当,夫君无需为此挂怀。只是此去前路艰险,风云莫测,夫君还需谨慎行事,周全筹备才是。”
陈充深情地望了妻子一眼,反手将她搂于怀中,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只是此事棘手,不知夫人可有良策,以为吾指引方向? ”
端木霖沉思片刻,缓缓言道:“依妾愚见,可速修书一封,呈递李尚书(李校)。书中详述当前局势之凶险,李尚书贵为天子娘舅,定会设法将此事告知天子,让朝廷早做筹划应对之策,或可挽狂澜于既倒。 ”
陈充听后微微颔首,道:“夫人所言极是,我即刻修书。只是鹰儿需卧床调养,此信何人送之。”
端木霖微笑着说:“不妨让云儿(端木霖的贴身丫鬟)送去,这丫头医术武功皆有所长,且伶牙俐齿,此事由她去办定然可成。”
陈充闻听端木霖此言,心中顿感欣慰,脸上亦浮现出些许笑意,缓声道:“如此甚好。今夜己然深沉,夫人也早些安歇吧,明日还需诸多操劳。”
端木霖浅笑盈盈,温柔回应道:“无妨,夫君此刻心中定有诸多思虑,妾愿再为夫君研墨,整理书信事宜,方觉心安。”言罢,她缓缓起身,莲步轻移,向着书桌走去,取来笔墨纸砚,开始为陈充研墨。
夜渐深,正值谷雨。但北方的夜晚风仍很大,风从窗棂缝隙灌进屋内。陈充一袭白袍,身姿挺拔,在风中显得有些寂寥。他缓缓起身,准备迎着这夜色与未知,踏上未知的征程。端木霖赶忙迎上前,细心地为他整理衣襟,目光中满是牵挂与不舍。
陈充微微颔首,目光深邃而坚定,他轻抚端木霖的发丝,低声道:“夫人,保重。”
说罢,他提枪上马,在风声呼啸中,扬长而去。马蹄声渐行渐远,陈充不敢回头再多看一眼,只怕自己一时心软,无法割舍这眷恋的深情,无法坚定前行的信念。
端木霖静静地伫立在原地,手轻轻抚着肚子,目光一首追随着陈充远去的身影。泪水在不知不觉中模糊了她的双眼,顺着脸颊滑落,湿透了衣襟。她深知,这一分别,前路艰难险阻,不知何时才能再与夫君相见。但为了大夏的江山社稷,为了夫君的壮志雄心,她只能默默承受这份离别的痛苦,将这份深情与担忧深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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